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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仙侠情色] 散花天女 (连载至第九集完)(04月28日更新)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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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仙侠情色] 散花天女 (连载至第九集完)(04月28日更新) [TXT]

[武侠仙侠情色] 散花天女 (连载至第九集完)(04月28日更新)[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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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类型: 成人
小说作者:紫屋魔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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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精选:


散花天女 第六集 作者:紫屋魔恋

第一章 魂销骨化
  
  听宫仙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朱华襄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宫仙娇滴滴的呻吟声中,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宫仙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虽说清洗过了,但体内情欲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宫仙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於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
  
  光想到那云雨之乐,宫仙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肉棒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宫仙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双手扶在宫仙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肉棒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朱华襄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宫仙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宫仙身上心底,对男人的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他俯首在宫仙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宫仙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宫仙再压到墙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好仙儿……好妹妹……抱紧哥哥……唔……好紧的穴……夹的哥哥好爽……好舒服……来……把脚勾好……哥哥带你散散步……保证你爱上边走边干的滋味……”
  
  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肉棒插入,宫仙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宝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宫仙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肉棒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被花心裹着肉棒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一次,这回再怎麽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他抱着宫仙,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於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宫仙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朱华襄才一举步,宫仙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宫仙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宫仙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宫仙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麽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麽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宫仙这才知道什麽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麽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宫仙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後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後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朱华襄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朱华襄淫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宫仙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宫仙不住唔嗯喘叫,到後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後来随着宫仙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宫仙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朱华襄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宫仙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麽诱人、多麽可爱,多麽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宫仙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宫仙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宫仙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麽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於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朱华襄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宫仙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肉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乾乾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朱华襄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哥哥……仙儿……仙儿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麽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宫仙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朱华襄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宫仙压在床上的朱华襄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这一段走来宫仙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宫仙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後一击,更将宫仙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於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阴精到处酥得朱华襄也一阵背脊发酸,再难忍高潮地射了出来。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    ※    ※    ※
  
  不住张着小嘴喘息着,宫仙躺了好一会儿,却不觉体力有半分回复,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觉袭上身来。她知这是消耗到了极点的肉体反应:当体力的消耗过了一个限度,整个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觉疲惫困苦,只要心还没松懈下来,便似可以继续消耗下去;但到了心松下来之後,随着肉体逐渐休息,在体力恢复之前,最先涌上来的就是像是已经失去了的感觉,那时所有的疲惫痛楚都会一口气爆发,就好像积压了许久之後的反弹,难受的滋味愈是强烈。
  
  但和方才那缠绵的欢快相较,这些痛楚都娈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点没有阻止继续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谷之中,虽说休息之後痛楚渐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里头又胀又麻,偏还混着些许缠绵的余韵,真是百味杂陈,说也说不清楚是什麽感觉。
  
  毕竟宫仙幽谷尚自紧窄,朱华襄肉棒又粗壮,这般激烈而长久的淫玩,一时间肉体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麽着,虽然感觉到了肉体的抗议、虽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云雨欢爱,但此时此刻的宫仙,却觉得打从心底渴望着男人的宠幸,无论温柔疼惜或强行蹂躏,都正可满足胸中那无穷无尽的、对男人的渴望。
  
  只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间——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边事的瞬间——才能令她有彻底放松、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恼红尘俗事的空间。她只觉得身上正自喘息,压得她浑身酥软的朱华襄是那麽可爱、那麽令她喜上眉梢,整个人似是黏紧了他,再也不愿离开。
  
  打从心底渴望着搂抱、渴望着肉体的接触、渴望着亲昵缠绵的感觉,虽说幽谷里头似是尚疼,但心里的需要却强烈地压过了一切,宫仙不由得搂紧了他。
  
  虽说娇喘之间尚还说不出话,但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刚过,身子都还沉浸在那缠绵的余味当中,被她这般亲昵的搂上,朱华襄只觉一团火涌上身来,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说该已将浴桶水里的药力耗了个乾乾净净,但这美女仿佛连香汗都娈成了春药,即便淫欲刚过,现下躯体犹自酸软,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觉体内淫欲肆意地高涨起来,劲射之後原已软下的肉棒,竟被这气味诱得又自抬头挺胸!
  
  虽说年少时也曾有过风流,否则现在也没法把宫仙弄成这般模样,但那至少都是十来年前的事了。朱华襄边爱着她边不由生惧,需求这般强烈的女子他可是前所未见,虽在心中努力寻思,却也思索不出其中奥妙。
  
  他微一运功,只觉体力虽是消耗,一身功力却是未损,加上看宫仙的模样,怎麽也不像传说中魔门以采阳补阴为功的妖姬魔女,这个可能性先就排除了;加上朱华沁信中所言,宫仙与他同年,差距只在期月之间,也就是不过十八芳龄,虽说已非处子之身,但再怎麽被风月间高手调教玩弄过,再怎麽天性淫荡、不堪男人刺激,但未至狼虎之年,除非真的遇上了什麽常人难以想像的遇合,本能的情欲也不会把她熬成这麽贪恋男人的模样。
  
  仔细想想或许只剩下一个可能性。朱华襄虽说二十岁便接掌含朱谷,十来年没曾出过远门,江湖中的事情知道不多,但一些基本的传闻还是听过的。传闻之中天生媚骨的女子虽是万中无一,朱华襄前所未见,但此等女子生性风流、极好床笫之欢的事儿他可也听说过,加上幽谷之中滋味极尽销魂,想来宫仙便是这种天生媚骨的美女。
  
  为她开苞的男子技巧熟娴,只是禀赋未必足够,弄了此等美女後贪恋上她的肉体,与她夜夜春宵,虽把宫仙诱发了淫欲,开发成极好床事的小妇人,却也被她吸得乾了,以至於宫仙许久没被男人宠幸疼爱,压抑已久的情欲被自己误打误撞地揭了开来。
  
  自己所下之药虽说威力不足,但作为药引,却正可诱发宫仙本能的春情,也因此她才对男人如此渴求迫切,一发不可收拾,真有种不把男人吸乾绝不罢手的感觉。
  
  发现她的小手正自贪爱地抚着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顺着他的汗水感受着他的强壮,连呼吸间的感觉也娈了,仿佛正期盼着自己再次将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未华襄心中苦笑;他虽也好风月之事,但男宠与女人的不同处太多,至少床笫间的感觉就不一样。
  
  銮童虽也渴望着自己的临幸,却未必有这般饥渴,自己长久在男宠之中浸淫,体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开荤,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刚剃头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个严重的挑战!
  
  但他可不会就此放弃,先不说宫仙的肉体极尽媚妍,每一寸都充满了令男人淫欲大起的魅惑,干她的感觉美得犹似登仙一般,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刚刚射过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无言的肉体厮磨间又硬了起来?
  
  光是宫仙让他重拾对女人的欲望,从男风之间又找到了另一条出路,这点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报答,反正不过才三数日而已,就当舍命陪君子,好生满足她也就是了。
  
  想到若非自己误认她是男子,趁机破了宫仙菊蕾,从而发现她真实身分,一时心动之下把她的幽谷也动了,也不会弄出现在这番局面。朱华襄又是苦笑,一报还一报,老天爷报应的真是快,现在自己也只好鞠躬尽瘁,彻彻底底地享用这天生媚骨的女体了。
  
  只是宫仙的天生媚骨,似又和传言中有些不同,虽说幽谷紧窄、淫欲深刻是对了,但传说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极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强悍,最终下身那百链金刚也要在她股间化成绕指柔;但他偷眼望去,宫仙虽是满脸的渴求自己,方才那剧烈的房事却也令她股间微见红肿,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样儿,不用伸手去碰,光从她的肉体反应,也知那刺痛感对她不是全无影响。想来多半是传言太过火了,再怎麽媚骨天生,娇嫩的女儿家总不堪强硬的对待,但这样的宫仙反而令他愈看愈爱,虽是忍不住要干她,可心中的怜惜又要他别下手太重,真是左右为难。
  
  眼睛一飘,床旁的镜中正映着两人在床上交叠缠绵,只是此刻的宫仙被自己紧压着,镜中不见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体完全映在镜中。
  
  朱华襄灵机一动,想到了法子;他微微抬起了身躯,细赏着身下佳人如痴如迷的神态;感觉到那男人的肉体离开了自己,宫仙娇躯微颤,嘤咛声中正自盼求着他再压上自己,却觉股间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儿,轻抹着那一片湿滑软黏,她这才发觉自己方才泄得确实太多太爽,臀股之间尽是香甜湿润的流泄,浸得肌肤似是更敏感了些,被朱华襄的大手摸上,一股酸麻便涌上心窝。
  
  她软绵绵地轻哼着,闭上美目似很享受秘处被他抚玩的感觉,只觉他的手在那红肿烫热、湿润柔腻之处一阵爱抚,玉腿下由微微颤抖,却是不愿闭起,生怕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让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
  
  “好妹妹……哥哥奸得你可快活?”轻抚着那水滑潺潺的幽谷,发觉那处虽是红肿发烫,不堪再行采摘的惨状,但宫仙却似很享受那既痛且快的感觉,幽谷中竟又沁出了新泉。
  
  触碰时虽是娇躯微颤,幽谷口仍怯生生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头,若非心有定见,换了定力稍弱的人,还真会忍不住伏上身去再战一轮呢!
  
  他轻轻揉着那美丽的私处,嫣红的肌肤透着粉嫩的彩光,虽说已给自己占领了好几次,看来仍是那般新鲜,“哥哥还想要你……妹妹可受得住?千万别强撑喔……”
  
  “嗯……”被他的手指一阵抚摩,虽说手指头不过在幽谷口处轻搔几下便即转移,但他的手指仍旧在会阴、臀股处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微微用力时力道仿佛都透进了幽谷之中,间接的刺激虽没有直接来时那般强烈火热,却格外有种含蓄的快感,令她芳心渐渐酥腻、身子愈渐软热。
  
  她美目轻启,透着甜蜜爱欲的眸光盯紧了他再不肯离开,纤手轻抚着他汗湿的肉体,“哥哥爱我……怜仙儿娇弱……仙儿自是感念於心……哎……虽然……虽然仙儿真的有点儿疼……可是不要紧的……哥哥插得仙儿好似要登仙上天一般……让仙儿好舒服好舒服……仙儿……仙儿妹妹还想要……多几次都不够……”
  
  “可是……可是这里却不是这麽说的喔……”嘴上邪邪笑着,朱华襄微微加了点力,令宫仙一声轻柔的尖叫出口,美眸更是迷乱。他方才所触便是她被肆虐的幽谷口,只是稍稍用力,已触得宫仙一痛,幽谷里似有种要裂不裂的痛,不过比起方才的痛楚可要好的太多。
  
  宫仙心中既惊且喜,想来自己的身体己渐渐能够适应这般床笫荒淫,只是朱华襄方才弄得太用力、磨擦得太强烈,才会有这一时的不适,想来该可渐渐习惯。她缩紧下身,亲密地吮着他的手指作为回答。
  
  “哎……没关系……嗯……哥哥……”感觉他的手指在下体不住爱抚,无处不至,充满了侵略的感觉,与嘴上的温柔体贴大是不同,加上他面上的神色,一副就要翻身上马.不论自己是否受得住都要强行带着自己领略淫风浪雨的样儿,心中虽难免暗恨自己未免需求太殷,全然不是江湖侠女风姿,但此时此刻,强烈的需要已从心底不住涌现,她可是一点都不抗拒他的求欢,反而很是欢迎。
  
  她娇滴滴地笑着,只觉下体在他的手中不住颤抖,一波春泉又自漫溢,“虽然……虽然真的有点疼……可是仙儿没关系……只要哥哥满意就好……而且……而且妹妹不过是还不适应……只要……只要哥哥狠下心来……多奸仙儿几回……仙儿习惯之後……就会很舒服了……所以哥哥……给仙儿妹妹吧……”
  
  再没有话比这种柔弱的恳求更能令人动心的了,尤其是欲火已旺的朱华襄!宫仙这句百般娇媚的呻吟,就奸像是在油里添了把烈火,登时狂烧起来。
  
  他低下头,吻住了宫仙胀挺的蓓蕾,舌尖轻挑旋磨、时吸时舐,偶尔还带一些温柔的噬咬,加上在宫仙下体动作的大手,弄得原应酥软无力的宫仙娇躯轻扭曼衍起来。
  
  娇喘之间只觉朱华襄把自己转了过来,从仰躺娈成了伏在床上,探入幽谷的手指从一根娈成两根、三根,不住勾挑轻搔,温柔而巧妙地诱引着自己在他手下发浪,那曼妙无伦的感觉,使得原该痛楚的幽谷竞又动情起来,在他手下下住扭摇挺动着。
  
  “仙儿妹妹放心……哥哥自是要给你的……哥哥保证这几天时时硬挺,一定让仙儿妹妹无时无刻都舒服……”见宫仙如此反应,云团锦簇的雪臀不住轻晃,玉腿早巳柔顺地分开,让那淫精秽液遍布的要害暴露出来,埋在枕间的呻吟既低柔又诱人,朱华襄大是得意。
  
  已放下了十多年的诱女手段全然没有退步,想来接下来自己就算再出去拈花惹草,也可应付裕如。他放柔了声音,在宫仙股间动作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不住将她的汁液抹在那儿,“只是……妹妹的小穴大概吃不消了,总得休息休息,至少休息了一时半刻……嗯,哥哥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妹妹可欢迎?”
  
  “是……哎……仙儿……仙儿很欢迎……啊……哥哥……”听朱华襄说出故地重游,宫仙芳心不由一惊,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办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後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宫仙身子便热了。
  
  昨夜便被他破了菊穴,虽说痛楚之处较破身时还要强烈,交合之间痛中有伙,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时幽谷中美妙的共鸣,就令她芳心动摇,之後半推半就地被朱华襄搞了,一半是因为把柄在人手不能抗拒,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菊蕾中的感觉诱发了幽谷里的渴望,才令她再也无法拒绝。
  
  不过菊花破了便破了,今儿一早起来虽颇有些不自在,那感觉与男女云雨真是各有千秋,也说不出是痛是爽,但对她而言却是另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尝试。
  
  也因此宫仙洗浴之时心下全无抗拒,一前一後地好生清理之时情欲大动,不由自主地自慰起来,那种前後一起来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似是将她送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现下听朱华襄说又要来,虽说不由畏怕他的肉棒如此厉害,自己的幽谷都吃不消,更遑论刚破的菊穴!可芳心里却隐隐有种渴望的感觉,加上他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揉缓抚陡地加剧,酥得宫仙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後庭……妹妹要……要前後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朱华襄的肉棒已抵上了宫仙臀办,那火烫的滋味令宫仙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宫仙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不过宫仙是太紧张了,朱华襄在娈童之中浸淫许久,对菊蕾的认识只怕比对幽谷的认识还深,自是感觉得到宫仙的情况。他三根手指在宫仙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宫仙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奸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了……来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宫仙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进之中渐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穴要习惯此事不易,朱华襄又比昨夜要大得多——但有过一回经验终是有差。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朱华襄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开之时,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宫仙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朱华襄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仍如昨夜,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宫仙欲火渐昇,朱华襄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宫仙另一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加上这样的玩法不只新奇,肉棒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宫仙的菊穴之时,原还没发觉她是女子,弄来只诧着她雪臀浑圆丰硕、里头紧窄细致;现在知道她的女儿身分,前头幽谷都干过几回了,奸她菊穴时感觉又自不同,加上抚弄幽谷的指头被她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娈童所能给予?
  
  朱华襄只觉自己真是幸运!这美女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麽可爱、那麽令人爱不释手。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妩穷无尽。
  
  感觉背後的朱华襄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宫仙感觉可更不一样了。她昨夜菊蕾被开之时,还有三分无奈和听天由命,加上紧张之下,自然影响到了感觉;现下那无奈和听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宫仙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今儿的快意比昨夜更为强烈,宫仙挺臀的动作也比昨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朱华襄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宫仙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宫仙,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仙儿……仙儿不会说……好奇妙的感觉……哎……里面……里面还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麽……那麽粗……好像……好像仙儿前面也……也塞紧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别动……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麽感觉了……怎麽……怎麽会这样……别……求求你别动……先别动……让……嗯……让妹妹好好!!好好感觉一下……又痛又痒……又舒服……喔……怎麽……怎麽会这样……哥哥……仙儿好高兴……啊……”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宫仙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後只有朱华襄,前後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水,“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
  
  “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动了……你……稍忍一忍……”
  
  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宫仙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朱华襄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宫仙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後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宫仙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朱华襄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宫仙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奸不容易等到朱华襄终於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宫仙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宫仙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麽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朱华襄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宫仙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朱华襄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朱华襄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宫仙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妹妹……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朱华襄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宫仙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朱华襄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宫仙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乾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麽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哥哥……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仙儿……仙儿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宫仙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宫仙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仙儿泄得身子都瘫了……唔……哥哥……好棒……”
  
  雨人正自甜蜜缠绵之间,突听得门外叩门声响。虽说不过是几声轻叩,礼貌得一点没有催促的急迫,但在宫仙耳中却似雷鸣电闪一般。
  
  她虽是一惊,但酥软透了的娇躯别说起身,就连动一下部觉无力,只能羞得浑身发烫,生怕真有人走了进来,看到自己赤裸软弱一如待宰羔羊;倒是朱华襄仿若无事,仅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喜好事被打扰一般。


NO.40 邪火燎原

  恨意满胸地瞪着两人,尤其二贼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宫雪仙心中恨火难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开口便是血水难抑,南宫雪仙还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经验已让南宫雪仙明白,锺出和颜设这两个老贼不只是手上功夫厉害,更重要的对敌手段还在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从二贼嘴上说出来的话,总有种刻意要把人激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宫雪仙与娘亲和妹子一般,都被这两个老贼玷污过,知道两人就算在床上,嘴里那不乾不净的话仍是不肯稍停,现在自己表明了身份,手下又击杀了梁敏君,偏又无法反抗地落到两人手中,以老人这般好色,再受污辱难免,也不知狗嘴里又会吐出什么东西。

  她一双美目一点不肯示弱地反瞪两人,心中只希望着妙雪真人快些回来,至少……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救出去。

  只是无论她怎么希望,现下也不知是否还跟厉锋激战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终没有出现,而锺出和颜设终于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极,虽说直接迎上南宫雪仙恨得要喷火的眼光,脸上神情却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欢悦,一句话也不说,两双贪婪的眼睛只火辣辣地打量着南宫雪仙覆于衣内玲珑浮凸的娇躯,甚至没向尸横就地的梁敏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说瑟缩椅边、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的裴婉兰母女了。

  被二贼这般火辣而毫不收敛的淫邪眼光打量着,南宫雪仙虽是赌气对望,心下却是志忍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贼狠狠玷辱过,那夜在床上的凄苦回忆着实丢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过一次经验却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毕竟前次她还是冒着颜君斗结义兄弟的名头,只想不到二贼不顾身份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这回身份摆明了,一一贼再无顾忌之下,也不知会施出什么手段,光看他们现下眼光如此火辣淫毒,彷若可以取代双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淫荡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宫雪仙渐渐不安,终于无法抗拒地转开了目光,避开了那火辣的对视。

  虽说避开了视线交接,南宫雪仙心下却是更为不安;当日配药之时,燕千泽话语中就暗示过,她所取回的药物本身虽没有问题,但回来后却沾染了不少异气,不只是她的纯阴体气,还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气息,这淫媚之气的感染本就会影响药性,加上燕千泽配药在于扬发二贼体内气劲,更是扬而不抑。

  方才四掌交接,药性虽是本能地窜向修练十道灭元诀的两人体内,可以南宫雪仙内劲为药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还没发觉此点,但现在胜负已分,两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欲侵犯,想到那药性会使两人的好色本性愈发变本加厉,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淫欲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动,再强大的媚毒春药,药性也要压下几分,可若是芳心思春起来,无论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欲拒还迎地芳心乱想,对身体的淫欲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宫雪仙便是如此。

  虽说浑身一点劲力都提不起来,四肢软软垂倒着,可玉股之间却隐隐地透出了一丝难以克制的意味,那敏感的触动令她芳心大乱,羞恨之间只觉身子愈发热了,竟不由自主地打从腹下颤抖起来;外表看来虽像是少女落入敌人手中时无法克制的畏惧发抖,但南宫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似是回应着南宫雪仙心中的恐惧,二贼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话挑逗欺辱,两双大手毫不掩饰地动作起来,只听得裂帛声大作,两双手的撕扯怎么也比一双手快得多;南宫雪仙虽是咬着牙不肯出声,眼角却不由清泪流出,偏生二贼再无怜香惜玉之念,手上动作飞快,不一会儿南宫雪仙身侧已是飞絮片片,一身衣裳犹如花瓣飘散风中一般跌落,裸露出一身晶莹如玉的身段,艳丽的诱惑丝毫不弱于瑟缩旁边,看得泪水都流下来了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那饱经雨露的娇躯。

  咬着牙,丝毫不愿出声,南宫雪仙闭上双目,不肯去看二贼得意洋洋、淫邪好色的目光,偏偏二贼一左一右,将在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身上实验出来的种种淫技用上,制得南宫雪仙动弹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淫威,绝不浪费一点力气,淫邪的双手、大张的臭嘴不住在南宫雪仙身上来回动作,拨弄的她身子阵阵娇颤,一双高耸美挺的玉峰上,两朵玉蕾渐渐酣红胀硬起来。

  虽是心恨,但南宫雪仙再无抗拒之力,只能勉强压抑着身上那犹如虫行蚁走一般的异样快感,一点声音都不出,樱唇更不肯张,绝不给吻着唇上的大嘴一点入侵的机会,可其余之处她便没办法了。

  尤其闭上眼后,身上的感觉竟似更集中而敏锐了,南宫雪仙只觉浑身上下既难过又舒服,快感无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贼绵密火辣,远比单独一人要强烈许多的爱抚之下,娇躯竟本能地渐起反应,股间那湿淋淋的感觉愈来愈难以压制,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难不成自己不只败了此阵,又要再被二贼蹂躏,还会情不自禁地在二贼的淫污之下被送上高潮吗?

  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淫,说不定还得承受二贼邪淫无比的手段,以二贼对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全然无心反抗的手段一发,自己恐怕不只要在二贼胯下淫态毕露地死去,死前还不知要承受多么不堪入目的邪法淫毒,南宫雪仙心下愈来愈寒,偏生身上却愈来愈热,尤其当想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在旁边,渴待自己援救的娘亲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二贼尽情蹂躏淫玩,失落和伤痛的苦楚满心,却是难解体内淫火于万一,偏偏即便如此惊恨愤怒,手足却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南宫雪仙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的一声,南宫雪仙终于忍不住哀声出口,还加上一小口鲜血呕出。也不知两人是什么算般,竟是伸脚拖过一张小几来,就把南宫雪仙扔在上头,这可苦了南宫雪仙。

  一来小几上头虽有铺垫,但那铺垫是用来垫茶杯娱碗的,她一整个人躺了上去,那铺垫可没软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着,娇嫩香滑的肌肤,隔着薄薄铺巾与木几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宫雪仙一身功力未损之时,若不小心翼翼地运气遮护,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况是内伤沉重、难以运气护体的现在?

  二来小几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过够放个棋然上去,其大小远远不若一个人的身长,何况南宫雪仙遗传了裴婉兰的顺长身材,这一躺上去不只臀腿悬空,连头都靠不住地方,在几沿软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发夹得难受不说,颈子更是酸疼难当,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偏生身子微一挣扎,小几便传出吱吱作响,一副随时要压垮的模样,令人根本都不敢随意乱动。

  何况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眼前二贼满怀色心,原本被悬着剥衣时已觉难受,现下身子被扔在小几上头,两人四手空了出来,更是一点顾忌也无,竟当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面,就对南宫雪仙娇嫩修长的胴体大肆玩弄起来。

  只见锺出双手一开,将南宫雪仙玉腿分开,一手反扣股间妙处,大姆指轻轻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探入那微湿的幽谷中轻抽缓磨起来,就连无名指和小指也没轻松下来,不住在她菊穴和会阴处轻抚逗弄着,拂搔之间一股股的热力不住传入。

  当幽谷被锺出的手指扣入之时,南宫雪仙娇躯一窒,本应夹紧的玉腿却抗不住锺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里头早已微润,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头,加上锺出手指热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没能发挥效用,没给拂弄几下,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已从那要害处直透上来,威力直截了当地透入幽谷之中,勾得南宫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来,被锺出一手托在腰后,整个下半身粉弯玉股全然成了锺出囊中之物,再逃不过他双手恰到好处的逗玩抚摸、桃逗勾诱。

  另一边的颜设也不是光看着大哥动作,他双手齐出,时而大力、时而轻柔地把玩着南宫雪仙贲挺的美峰,虎口处时而紧夹、时而轻摩着饱挺的蓓蕾,火辣老练的手段,便是黄花处子也要动情,更何况南宫雪仙这早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着眼儿,咬牙苦忍那不住袭上身来的诡妙快意,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在两人手下不住抽播颤抖,尤其这般姿势下,她的眼儿正好盯在颜设胯间,早看出其中硬挺,两人虽说口中没出什么污言秽语,只是嘻嘻淫笑,可对心知受辱难免的南宫雪仙而言,那异样的滋味仍是那般难以忍受,偏偏这姿势令她呼吸不畅,想动作也动作不了。

  本来这段时日不只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难逃淫辱,南宫雪仙也是多经风月之事,本属纯阴之身的胴体早已敏感难言,加上锺出和颜设二人虽说作恶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却确有高明手段,两人四手联弹,将南宫雪仙敏感娇美的胴体当作琴瑟般演奏,南宫雪仙虽是呼吸不畅、恨怒难消,但那种似将窒息一般的感觉,不知为何却使得身上的感觉愈发强烈,比之正常情况下的男欢女爱,别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觉间南宫雪仙手脚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渐渐软弱了下来。

  见她手脚不再挣扎,锺出和颜设竟也改换了动作,南宫雪仙只觉眼前一黑,胸口一窒,身前的颜设竟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压得本已呼吸不顺的她愈发难以喘息,加上锺出竟也一般动作,差点将她拱起的纤腰都压了下去。

  原已难受的南宫雪仙突地娇躯一震,却是再无挣扎之力,手脚只微微抖着,竟是没法将身上的两人推开,一时之间不只被压得难受,颜设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无阻隔着冲进她口鼻之中,说不出的难闻中透着一丝微弱的香气,也不知是南宫雪怜还是裴婉兰昨夜的遗香?薰得只想拼命呼吸的南宫雪仙一时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贼的手段,还真是难捱得紧,两人一同压上南宫雪仙身子,锺出的手仍在她股间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着幽谷中的春泉,另一手则移到她臀上抓捏揉弄着,颜设的手换到了南宫雪仙腰侧,轻轻地搔弄着,刮得南宫雪仙娇躯直震,一时半会可平静不了;只是南宫雪仙此时此刻差点没哭叫出声音来,在两人一轮攻势之下,她虽是心中千百个不愿意,可肉体的春情仍被挑了起来,身子愈发娇嫩,更吃不住接下来的手段,尤其二贼的脸伏在胸前,一人一边啜上了南宫雪仙傲挺的美峰,将那敏感胀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时咬时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只是与方才一般的温和手段,或许南宫雪仙心中耻恨难消之下,勉勉强强还能守得住心神,可现在却不是这样,锺出和颜设嘴上功夫,可远不若手上来的温和,噬咬吮吸之间力道拿捏得着实不怎么样,吸吮轻咬间令南宫雪仙不由感到痛楚,偏偏心乱之下,那痛楚的感觉中竟似透着些许难以想像的快感,像虫蚁一般咬嗜着南宫雪仙愈来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里的苦楚之下,竟是从内而外,一点点地将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渐渐融化了。

  被两个仇人这般玩弄,本来就算南宫雪仙身子里头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拒也能稍减其力,怎奈她阴阳诀的奠基功夫欠缺,虽说不伤于云雨之际体内自然而然的功力运行,可身体对云雨之事的忍耐力却是一泄千里,此时的南宫雪仙外表与平常女子无异,最多是看起来较一般女子更为娇媚诱人些许,可衣衫之中裹着的,却是一身敏感纤细,最是抗拒不住调情引诱的胴体;加上锺出、颜设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宫雪仙那敏感的肌肤如何撑持得住?

  尤其一对饱满丰挺的美峰,着实惹人觊觎,南宫雪仙虽知那处最是敏感难忍,哪里想得到就连被噬咬时都有这般感觉,二贼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轻啜着那硬挺的乳蕾,牙齿舌头轻巧地搔弄着,整颗玉峰都沦陷在两人的口中,时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喝,温柔之时令她娇躯发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美峰之中,胀得美乳愈发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间南宫雪仙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但敏感至极的美峰,却无比细腻地感觉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乱的些许欢愉,难以想像的反差令南宫雪仙差点以为自己弄错,可体内的感觉却痛苦地纠正着她。

  何况此刻颜设整个人压住了她上半身,下体几乎是平贴着南宫雪仙头脸,那充满了欲望的味道,毫无间阻地冲入了南宫雪仙口鼻,偏生乳上的苦处令她吃痛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气稳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人的性欲气息愈是深重。

  南宫雪仙苦在其中,却是不能宣之于口。迷茫之间她美目轻启,却见一旁的南宫雪怜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微侧过脸却是闭不住眼,欲看还休,显然是不能相信连姐姐都被二贼逗弄成这等模样,毕竟此刻的南宫雪仙虽是强忍,可肉体的反应无比真实,南宫雪怜现下于此也深有认识,岂会被她的表情瞒过去?

  反倒是旁边的裴婉兰神情平淡多了,虽说她也难以相信,不只自己与南宫雪怜在这段日子被二贼尽情蹂躏,弄得再难自已,现在连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竟也沦入二贼魔掌,还被逗弄出满腹春情,可既有了经验在前,知道以二贼的手段,南宫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虽是沉沦欲海,再也挣脱不出,但总归是有个照应,比之先前带着些希望的悬心挂念,此刻竟有一丝全盘放弃后的平静。

  她满目垂泪,眼角已透出了泪痕,望向南宫雪仙的眼光却没有丝毫不屑或愤怒,反是一副温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这一切,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都痛了,偏偏心痛之间,肉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抽播颤抖之中,再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三人肉体紧贴,锺出和颜设自是比旁观的裴婉兰或南宫雪怜更早发现南宫雪仙的春心荡漾,两人缓缓抬起身来,令南宫雪仙那片缕无存的娇躯彻底暴露出来,只见一阵抚玩之后,南宫雪仙一身莹白的肌肤上头早已透出了动人的晕红,汗光水淋淋地浸透周身,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丝欲拒还迎的媚态,尤其是一对美峰上头,也不知是因为浸满了两人口唾,还是敏感之处愈发汗的惊人,上头的反光着实诱人眼目,随着南宫雪仙激动的呼吸,动人的光波不住映射而出,别说欲火正旺的两人,就连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下登时也透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虽说双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贼仍一前一后地压制着她,插在幽谷中的指头动作更疾,将她体内的汁液毫不保留地勾汲出来,浸得股问波光潋俭,看似比胸前更诱人。

  南宫雪仙虽说已被二人拨弄得心弦乱颤、欲火渐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却怎么也熄不了,偏偏经历云雨之后,她对自己身体的感觉也愈发能够掌握,此刻虽是浑身无力,脏腑间犹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觉是怎么火热,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只想压下那火,偏生毫无办法,加上锺出的手指在幽谷中进出更速,火热的感觉从幽谷里头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涌现,勾得南宫雪仙浑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她恨得泪水直流,银牙咬着散乱的发丝,一心的憾恨偏是不愿也不能出口,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随着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壶开了塞子般的声响乍现,南宫雪仙娇躯剧震,身子竟违抗她的心意,在锺出的手下便到了巅峰!她闭着美目,咬住发丝的银牙用力到差点咬断秀发,却咬不住下体酥麻感觉中那难以遏抑的喷泄,娇躯颤抖之间,一波春泉彷佛雨后彩虹一般,自幽谷中激射出来,诱得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丽的喷泉;不只是锺出、颜设那从不止息、活像疯癫一般的嘻笑声,就连南宫雪怜和裴婉兰,也不由傻了眼。

  这般激烈、这般火热的反应,加上那隐隐透出成熟味道的美丽肉体,绝非毫无经验的处子所能拥有,二女都曾这样崩溃过,自是知之甚详,心下却愈是骇异,难不成南宫雪仙在离开了泽天居之后,也已在别的男人身下尝过此味了吗?

  全然不知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宫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体的感觉却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处手指熟练的玩弄,酥胸上头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间被男人的味道全体占据,种种滋味混成了一串,在体内周游冲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神经,偏偏就在那膨胀到极点的感觉在体内炸开的当儿,锺出那可恶的手指竟恰到好处地离开了自己,让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冲了过去!

  南宫雪仙勉力抑住已喷到喉头的呻吟,可那强烈的快乐却集中到了下体处,激烈而无法抑制地喷了出来,迫得她拱起纤腰,身体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才刚离开销魂处的手指头;南宫雪仙只觉浑身都烧透了,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美妙与愤怒混成了一团的感觉颤抖,尤其是喷出春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许久许久都没法儿平静下来。

  没想到自己竟再次被这两个恶贼玩弄得高潮迭起,南宫雪仙胸中苦楚难忍,偏偏心中的苦与身上的快乐各走极端,在体内交杂出一种全然无法形容的感觉,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耳边已听得一阵恶伞声传来,正自喘息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觉在方才的冲击中仍不住颤抖的玉腿,被一双大手用力一开!

  她勉强抑住一声轻噫,却觉幽谷一阵火热,锺出那硬挺的肉棒猛地一冲,虽没有破关而入,可滚烫的肉棒在饥渴的幽谷口处不住擦过磨过的感觉,却是那般强烈火热,南宫雪仙好拼命、好拼命,才能压抑住身体那拱起送上,把那肉棒迎入体内的冲动。

  只是南宫雪仙已如肉在砧上,任由宰割,虽说纤腰拼命扭挺,不让锺出捉准靶心,奈何雪臀都被锺出扣住了,挣扎的空间愈加缩小,加上方才脏腑间的伤害未愈,纵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被锺出这样突了几下,火热的肉体磨擦更令她体内潜藏的本能蜂拥而上,从体内深处抗拒着南宫雪仙的挣扎,没几下只听得锺出一声快乐的喘息,那肉棒终于对准了目标一举突入,在南宫雪仙喉问似苦似喜的呻吟声中,肉棒狠狠顶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紧密抗拒的湿润壁垒,逐步逐步地攻入深处。那美妙的紧夹,让锺出欲火更旺,肉棒插入的势头一点没有放松。

  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这老贼插了进来,南宫雪仙颊上泪痕不止,樱唇噙着湿发,纤腰徒劳无力地扭着;她虽是一心想借着这扭动挣扎,将已经插入体内的肉棒排拒出去,但其实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烫的侵入者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挤出去的?

  何况他正攀着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来,这样的扭动不只徒劳无功,反而加强了彼此间肉体的磨擦,比之任何动作都更能诱发彼此的情欲,但不想让对方轻易得手的她,也只能这样明知沉沦,仍是徒劳无功地扭动挤压着入侵的肉棒。

  也不知是脏腑间的严重内伤,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发无力,还是木已成舟,锺出的插入绝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体内那渴望的本能,已经被诱了出来,正逐渐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宫雪仙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轻轻拱起的纤腰虽仍扭动着,但在已有经验的旁观者如裴婉兰看来,那扭动早已不是表现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欲迎还拒;随着那娇媚的扭摇,不只使得肉棒与幽谷愈发厮磨甜蜜,源源不断的水波润着侵入的巨物,令抽插愈发方便,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般愈发难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随着纤腰轻扭,身子也节奏感十足的扭摆起来,别的不说,光只那还溢满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动弹跳间的万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连裴婉兰自己在二贼毫不留情的火热玩弄之下,这段日子以来都没试过这般性感扭摇过几回,此刻眼见南宫雪仙的媚态,虽还带三分稚嫩,却已隐隐有了妩媚诱人的性欲勾引之状,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以二贼的好色,见南宫雪仙这般性感诱人,娇媚火辣之处似比裴婉兰还厉害的多,想必是不会舍得把她活活奸死,至少得留下来多玩个几十几百回才肯罢休;可这样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远都离不开二贼胯下了!

  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虽已绝了恢复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后的救星都陷入淫欲深渊,要她平常心对待可还真难得紧哩!

  闭起的目眶满是火热,却怎么也比不过幽谷里头磨擦抽送的肉棒那般滚烫,南宫雪仙心中悲苦难言,偏生本能的淫欲早在方才两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来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终于被插了进来,幽谷被挑起的饥渴渐渐被充实,淫欲的本能早将她的抗拒踢飞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热地吸吮着肉棒,充满热力地将那火热吸引进来,缠绵无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将那火热给吞入幽谷深处一般。

  纯然肉欲的快乐不住在幽谷里头弥漫着,强烈地煎熬令南宫雪仙都有些芳心飘飘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绪还强烈得很,只怕她已要无法自制地挺腰迎合起这大仇人的奸淫了。

  只是锺出和颜设的彼此配合,还真不是南宫雪仙这等雏儿可以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当南宫雪仙苦忍着幽谷被肉棒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探到深处,似要把花心都挖出来般的火热攻势的当儿,颜设也已展开了行动。

  咬牙苦忍的南宫雪仙突觉鼻中淫味一浓,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根粗黑的肉棒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肉棒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欲望的味道直透南宫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绝不比正在自己幽谷中肆虐的淫物逊色半分。

  若换了旁观的南宫雪怜,只怕一时间还无法了解颜设想干什么,毕竟这段日子虽是身入淫窟,但在裴婉兰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贼其中一个尽情把玩过,可不像裴婉兰不时还要被两人齐上,又或车轮战,夜夜都要搞得浑身酥软,再没半分力气才能休息;但南宫雪仙先前就被两人合力蹂躏过,虽是姿势已变,哪看不出来这两个老淫贼又想来个分进合击?

  她咬着唇瓣,不让颜设这般容易得手。毕竟她虽已有过经验,但对她而言,用樱唇来为男人肉棒服侍吸吮,直到淫精尽吐,实在是太过淫靡,那夜的滋味已足够她芳心憾恨难平,那堪再被二贼这样肆意玩弄?

  本来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但牙齿的力道比之手足还要强大,照说南宫雪仙虽是内伤不轻,手足力道都使不出来,但咬紧牙关之下,颜设绝无得手之理,可惜锺出那已探进她幽谷深处的肉棒,本身也有着强大的淫威,加上南宫雪仙阴阳诀有所缺憾,最是难堪淫邪逗弄,此刻被肉棒在幽谷中左旋右磨、前突后抽,百般抽送之间,淫欲已渐渐水涨船高,强悍有力地洗去南宫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着一次的冲击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幽谷深处花心渐渐绽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渐渐开了花,淫荡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顺着经脉在南宫雪仙体内游走循环,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的每寸肌肤都变得嫩滑敏感起来,对男人的需要渐渐压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将她领向沉沦的美妙幻境。

  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地被淫欲给改变占领,南宫雪仙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订却阻不住颜设的肉棒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轻顶,淫荡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毛孔中不住涌入,迷惘之中南宫雪仙渐渐放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颜设不知轻突了第几次肉棒时,终于等得云关见月明,等到了南宫雪仙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肉棒给吸入了口中,只听得颜设一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南宫雪仙口中,任她香舌缠卷,再不肯放松了。

  浓浓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南宫雪仙猛地一省,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抗拒的意志都放不开手脚。

  本来还可用力咬下的银牙,却是一点咬啃的力气都不愿使出来,丁香小舌更是飞蛾扑火般地缠紧了入侵的肉棒,顺从驯服地巧吮倩吸,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勃发的肉棒上头滑动游走,舐去上头还未全然乾却的淫渍,吸得颜设身子不住颤抖,双手扣上南宫雪仙肩颈,美得身心俱颤,再也不愿放开。

  身心都逐渐陷入迷茫妙境的南宫雪仙心中一痛,没想到那淫荡的本能竟如此强烈,根本就别想控制压抑,可身体的反应却再也控制不住,本能地缠绕上入侵的男体,幽谷火辣辣地缠吸紧啜,不让肉棒再有离开的机会,彻彻底底地享受着那火热的摩掌;唇舌更是火热甜蜜地服侍着侵入的肉棒,银牙轻柔地顶着肉棒颈问的微凹陷处,好让那巨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顶动。

  樱唇甜甜地含着棒身,微微地蠕动着,香舌的动作更是巧妙,无所不至地吮着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肉棒顶端处那敏感的开口时,那抖动的滋味,更令南宫雪仙松不开口。若非内伤犹重,那痛楚始终难以忘却,只怕她早要热情如火的四肢紧搂,深怕男人弃她而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颜设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却是一个字也漏不出来,双手着迷地在南宫雪仙火热的娇躯上头游走,揉捏爱抚、搓弄拈摸,尤其是一对不住颤抖、诱人已极的美峰,更是不肯放过;不知何时锺出的手也缠了过来,原本被那双大手抚玩时已酥得浑身无力、畅美已极的南宫雪仙,哪里受得住两人的分进合击?

  两双大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那傲挺的美峰,种种肉欲的快意直透南宫雪仙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纤腰不住扭着,紧啜着肉棒的樱唇间唔嗯连声,展现那快乐的享受,偏生嘴里被肉棒占满了,连点声音都漏不出来。

  美目紧闭,再不敢看旁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宫雪仙心中好痛。她原本以为前次被两人奸计弄上床去肆意玩弄时,那淫荡的反应若非是酒醉难控,便是两人在食物里添了什么药物,致使她失却本性,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欢愉的滋味;但此刻看来,如果不是自己体内天生就充满了淫荡的本性,哪里能够解释自己现下的感受和反应?

  偏偏随着上下两张口被肉棒侵犯,不只是难以想像的快意在体内肆意充斥,脏腑间的疼痛更是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再怎么说内伤也不会那么快好转,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体内的淫荡反应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强大得无以复加,令她连体内的严重内伤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淫邪的攻势,任这两个淫贼仇人尽情玩弄,好将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占有,收得乾乾净净,一点都留不下来。

  从幽谷中和口里的肉棒不住传来淫邪的热力,在南宫雪仙的体内不住游走着,终于化合成一体,强烈的快感在南宫雪仙胸腹间彷佛爆炸般的冲撞,令她登时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再也管不到外物了,她忘记了正奸淫她的是心中恨怒难掩的大仇人,忘了娘亲和妹子正在一旁观览着自己演出的活色生香,忘却了被侵犯时那渐渐薄弱的厌恶感觉,将身心全神贯注在性欲的快乐上头,身体的动作渐渐灵活细致,令三人的快乐感觉都渐上层楼。

  “怎……怎么会……”

  昨夜依旧是淫风浪雨,一早起来听到外头喧闹时,裴婉兰本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可一出来,见到粱敏君当堂战死,南宫雪仙竟要独自面对强敌,裴婉兰心下不由惴惴,又希望南宫雪仙成功破敌,将自己母女救出,又怕南宫雪仙便有奇遇,但时日太短,若论功力终非二贼敌手,可心中最深处的感觉,却是微喜带惧,却连自己都分不出到底喜些、惧些什么。

  没想到南宫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贼硬较内力,硬是斗了个两败俱伤,见三人滚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春宵,功力不进反退,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至少都还有几分实力,可不知为什么,母女互相对视久矣,心中又羞又怕,怎么也无法起身相助南宫雪仙。

  没想到良机一瞬即逝,竟还是让锺出、颜设二煞擒下了南宫雪仙,眼见南宫雪仙浑身无力,被二贼尽情摆布,虽说不像以往一边动手一边淫语不止,令人光听都觉得身子难受,可那嘻嘻嘿嘿的笑声,仍是怎么听怎么令人不悦,偏偏这段日子淫威所至,二女都不敢出手相救,只能看着二人将南宫雪仙身上衣衫撕成片片碎缕,就这么压在小几上淫辱起来!

  尤其南宫雪仙也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显得如此敏感,似是全然不堪玩弄,那般激情模样,看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下愈惊。

  南宫雪怜倒是还好,毕竟不知者不惧,但裴婉兰却是深知其中关窍。两女陷在泽天居内,被二贼连番淫辱之后,矜持与护守的本能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淫荡的本能,可那也不知耗了二贼多少时光,还加药物淫语相助,才有这等结果。

  但南宫雪仙却是头一回被二贼这般淫辱,便变成了如此模样,裴婉兰羞耻之间不由自怨,即便再敏感爱仑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在面对仇人的情况下,仍如此敏感易于动情,即便眼见被锺出破体而入之时,南宫雪仙并无落红,显然早就有了经验,但会这般不堪挑逗,除了从自己身上遗传下来的淫荡本能外,还能有什么解释?

  尤其南宫雪仙可是同时被两人这般淫辱!虽说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自己也试过了许多次同时侍奉二贼淫威,深知被这样上下同淫,肉欲的欢快简直是连升数倍,但南宫雪仙现在的姿势,仅是身子被小几撑着,头脸四肢都垂在几外;腿脚幽谷也还罢了,毕竟是张腿被禽而已,可服侍颜设肉棒的头脸处,却是毫无支撑地垂在几旁,那样的姿势就算平时为之,时间久了也要颈脖酸疼,更别说偶尔还会呛到自己。

  可现在南宫雪仙就是这样垂着头的姿势,将颜设的肉棒含在唇间吸吮疼爱,动作间却显得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头脸,可以裴婉兰的经验,仍看得出南宫雪仙颇为享受,想到不只自己失节,连两个女儿都逃不出去,还这般淫荡地任其宰割,就连这等难受的姿势也是甘之如饴,裴婉兰心中也真不知是什么感觉,喃喃自语问娇躯不住地发着颤抖。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心中的挣扎苦楚,南宫雪仙只觉脑子愈来愈昏,体内一片迷茫,除了肉欲的快乐之外再也无法顾及其他,幽谷和樱唇同时被男人占有,好像有股股洪流在体内不住流窜,每寸经脉、每寸肌肤都暖暖热热的,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不知不觉问她已陷入了无比快乐的境地,浑然忘却体内的种种不适,慢慢地任淫欲占满身心,控制着她反应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刺激。

  茫然畅美之间,南宫雪仙舒服的神魂颠倒,随着幽谷里被不住刺激的花心,她任由淫欲操控着她的身心,缓缓地手足都动作起来,让旁观的裴婉兰更觉骇然,南宫雪怜更是张大了嘴,一时闭不起来。

  只见南宫雪仙玉腿高抬,连纤腰都拱起了一半,好让锺出抽插得愈发便利,一双玉腿火辣地缠在锺出腰问,似在鼓舞着他尽情发动攻势,每一下都深刻地插到最里面,将她的空虚彻底填满,激情之间一波波春泉涌溢,淋得两人下体腿脚之间尽是诱人的反光。

  那玉腿的本能动作也还罢了,南宫雪仙竟连手都能用上,只见她玉手轻揽,抱住了颜设臀后,将那肉棒压入口中,啜吸之间淫声阵阵,听的旁观的二女都不由心底搔痒起来,尤其南宫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么魔法,扣得颜设不住喘息,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竟似爽的忘了话要怎么说,那样古子受的模样,即便是裴婉兰也是头一次从他脸上看见,心里也不知该赞女儿功夫高深,如此享受下二贼只怕再不会想要伤她性命,还是该骂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竟有着这么一副惹人淫心的胴体和淫荡本质,不只自己陷在里头,害的南宫雪怜也毁了身子,现在竟连原本已经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都无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将难逃变成淫娃荡妇的命运。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正自伤怀、南宫雪怜看的目瞪口呆,南宫雪仙此刻已陷入了迷乱的深渊,只觉敏感的肌肤上头有若虫行蚁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抚过的部位全都颤抖难止,尤其是深入体内的肉棒,那火烫更是毫不止息地熨着她的香躯,尤其是幽谷中的肉棒,也不知是锺出的功夫高明,还是被木马调教之后,自己的身子愈变愈敏感?

  南宫雪仙只觉幽谷深处花蕊绽放,精关不知何时已然开放,花心早已陷落在锺出火辣辣的开采之中,若非有阴阳诀护身,加上锺出也没使上什么采补功夫,只怕身心都飘飘欲仙的南宫雪仙,早要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

  虽还能撑着迎合抽送,可南宫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巅,她无法自拔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对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搂的更紧一些,口舌舔吮之间,虽还未能令颜设一泄千里,但肉棒上头微微的腥咸味道,在她的口中却如此甜蜜,令南宫雪仙无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的香唾,连同那淫荡火辣的味道,随着喉头的微颤不住吞落喉问,在体内与锺出送入的热力一波波缠卷黏合,化成了一团说也说不清的美妙火热不住扩散开来。

  精关既已大开,南宫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潮的快乐中荡漾,迷乱的灵魂早已被送上仙境,飘飘然不知人间何世,偏偏没用的她虽已小泄了几回,可身上的两人非但没有丢盔弃甲,反而干得更加欢了,美妙无比的快感勇猛地夹击着她,将南宫雪仙仅存的一点点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头和子宫深处同时被一股滚烫无比的火热烧灼之时,南宫雪仙的快乐也已到最高峰。

  她娇躯剧震,四肢本能地缠紧了两人,在两人口中那野兽般的嘶吼声中,她也美滋滋地阴精大泄,子宫本能地吸吮着肉棒,就连唇舌间也甜蜜无比地吮吸着,小舌更是在肉棒顶处那敏感的缝中不住来回刮扫,誓要将里头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吸出来方罢,若非樱唇里堵的紧紧的,以现在南宫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潮的快意之浓,只怕她早要不顾一切地高声欢叫出来,好宣泄那无比的美妙。

  眼见小几上一场美不胜收的淫戏终于到了尾声,射的彷佛魂都飘掉了几分的锺出和颜设,两个人竟都半压在南宫雪仙身上,像是一时半刻使不出力来,好半晌才终于能摆脱高潮后肢体无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时那般紧缠两人的南宫雪仙,双脚发颤地退了开来,爽得眉开眼笑,好像从来没试过射得这般舒爽,那模样看得旁观者愈发心乱,也不知是羡是妒。

  方才的美景只看得南宫雪怜心慌意乱。自己这段日子里,别说同时被两人淫辱了,便是单独面对时,也不曾像姐姐这般舒服畅美,便连事后都似仍沉醉在那美妙的余韵之中,娇躯虽仍颤抖不休,可却是一根指头都动不得,那模样就连裴婉兰都少有,难不成男女之间,真有如此欢快的滋味?

  这段日子虽说含悲忍辱,说不上怎么快活,可随着日子过去,其实南宫雪怜也渐渐感受到了其中的舒畅,只是日日见裴婉兰人前强颜欢笑、人后难忍悲泪,她就算尝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说出口来,眼见母亲那般悲苦难过,光看到就觉得自己的快乐似乎完全是错觉所致。

  一样坐倒在地,裴婉兰虽也看的芳心荡漾,彷佛昨夜被淫玩时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但她心中对女儿的关怀,可不是这般容易掩没的。不像南宫雪怜被吓得整个人都呆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见到两人离开了南宫雪仙身子,裴婉兰娇躯猛地向前一探,爬动了数尺,双目牢牢地盯向南宫雪仙犹自发颤的娇躯;只见南宫雪仙玉腿轻开,幽谷口处仍然像婴儿吸乳时一般轻轻开合,一线白腻的淫精微微溢出;头脸处虽仍无力地垂着,可唇角抽携之间,却没漏了几滴精元。

  以裴婉兰的心思,想看的自不会是南宫雪仙究竟有没有把颜设的精液吞下去,虽说心中也奇于南宫雪仙的口舌之妙,就连这般难受,平日就这般饮水也要呛到的姿势下,竟然能将颜设的淫精吞入腹中,甚至没漏上几点,虽有微微的呛咳,看来却只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应,全没半分特异处。

  直到此刻,眼见南宫雪仙酥胸起伏间呼吸正常,即便呛咳间嘴角也不再见血,虽不敢相信南宫雪仙所受的内伤会好得这么快,但至少不再呕血,表示她的内伤已经有了一定的恢复,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淫乐有关,身为母亲的裴婉兰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缓了下来。

  只是这悬着的心,也没办法完全放下来啊!一来没想到南宫雪仙的胴体竟也淫荡若此,不只早在外头失了贞节,就连重伤之后竟还能如此火热地与两人淫戏,看得裴婉兰也不知该骂她还是该庆幸她吃得消;二来二贼方才虽是淫的火热,似是什么怒火都出了,可南宫雪仙手上终究杀了他们的结义妹子,这仇可不是这般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贼泄火之后,究竟打算拿现下还软绵绵瘫在小几上头,彷佛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宫雪仙怎么办才好,她这旁观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换了两个月前,眼见南宫雪仙伤了梁敏君,裴婉兰只会夸她功夫长进,哪里会担心什么?可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兰那武林人的锐气,早被消磨得一乾二净,每日只渴待着身为女人最快乐舒泄的美妙时刻,否则方才早就趁机出手击杀强敌了。

  美目留恋地在女儿的身上望了一会,好不容易转开了目光,却见到正自扶椅喘息的二贼,胯下那淫物竟似又渐渐生起了雄风!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笙歌,浑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贼的淫物污过了几回,可现在南宫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倒在声息可闻之处,若要再次献身受淫,任二贼为所欲为,那种感觉……也真是大为不同。

  心中暗叹了口气,美目期盼又带畏惧地望向二贼,飘移之间裴婉兰这才发觉为何二贼才刚爽过,这么快就再展雄风淫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裴婉兰原就没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难整齐得了,加上此刻为了看清女儿的情况,裴婉兰趴伏在地,只为了多移动几步,那模样愈岭惹人遐思,二贼又不是头一次玩她,眼见裴婉兰这等模样,心动之下胯下淫物更不知压抑忍耐为何物,若非方才在南宫雪仙身上弄得太过舒爽,一时难振雄风,怕是早已扑了过来。

  见二贼面上说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儿般洋洋得意,想来在南宫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两人心上犹自得意,简直就像是已经把死在边上的梁敏君抛到了脑后,裴婉兰不由一怔。

  以她这段日子的观察,虽说占了泽天居后,二贼和这结义妹子颇多冲突,最主要的部分就在于二贼见色心喜,一时之间竟没有多加盘问严刑,好把那藏宝图逼供出来的打算;可对梁敏君这等女子而言,财宝珍藏总比两个自己没得吃的美女来得实惠,可口头上却拗不过兄长,两边自然会起冲突,可即便如此,数十年的结义仍非泛泛,二贼虽说作恶多端,照说不应会这样才是。

  可与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现下的裴婉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来二贼在男女淫事上头愈来愈厉害,床第之间将自己和南宫雪怜夜夜征伐,弄得骨软筋酥,虽是心存恨意,却不能不承认那快活的滋味愈来愈是强烈;现下他们既已渐起雄风,想来多半还有再战之能,可南宫雪仙方才一战内伤未痊,仍软绵绵地瘫在小几上头,即便是这般不舒服的姿势,一时半会仍没有起身的可能,显然伤势不轻,又兼才刚狠狠地“运动”过一回,身体自然进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云雨。

  二来这两个淫贼色心不灭,虽说对女子而言绝算不得好事,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愈能让他们沉迷淫欲,忘却梁敏君被杀之仇,对南宫雪仙愈好,最多只是沦落两个淫贼手中,与自己一同承受那淫风浪雨的日夜吹打,再也无法自拔地沉醉在云雨淫乐之中,再也没法重获生天。

  反正这段日子被二贼时而轮流奸淫、时而一起上阵,各种不堪入耳入目的姿势言语都吐了出来,也不差这么一次。裴婉兰轻扭纤腰,四肢及地,以一种最娇媚诱人的姿势地爬了过去,边爬边扭腰摆臀,眉宇之间春意浓浓,一副正渴待着二贼布施雨露的模样,慢慢爬到了小几旁边,玉手和双膝差点没被方才南宫雪仙放浪中泄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

  一边含羞如此献媚,裴婉兰一边在心中不住庆幸∶方才南宫雪仙一女侍二男的姿势如此甜蜜、动作这般投入,让旁观的她也看得春心荡漾,即便现在立时就被二贼上马,想来这淫荡敏感的胴体也该能经受得住。

  一边爬动着,一边感觉股间愈渐湿润,裴婉兰不得不承认,这般渴求献媚的动作对女子本身就是一种挑逗,尤其春情已动的她更觉浑身发烫,昨夜才被勇猛疼爱过,还飘散着女人香味的成熟肉体,在爬动问不由颤抖起来,展现出无比的兴奋,彷佛只是想到待会儿的画面,情迷意乱的快感立时便窜流她全身上下,令她灼热到无法自拔。

  就在裴婉兰娇媚饥渴地爬到小几旁边时,眼波流泄之间,竟见到南宫雪怜也同自己一般,娇羞妩媚地爬了过来,虽说动作不像自己这般柔媚入骨,身形更没有自己这成熟丰润的媚态,可那含羞带怯的动作神情,却格外透出一股清纯娇羞的魅力。

  没想到二女,竟不约而同地都想着多让二贼泄几把火,南宫雪仙事后受到的处置,应该就不会像原先所想的那般恐怖,裴婉兰心中不由一慰,自己的女儿仍是这般的惹人疼惜。

  请续看《散花天女》九

  第九集
  第四十一章  一念之间

  母女并排一起,同样的四肢伏地、雪臀高挺,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娇媚样儿,此刻虽已天明,但二女薄纱之中肌白肤润,透着露骨的诱惑,柔媚艳丽之处便如夜里床笫风流一般。
  锺出、颜设两人原已渐有起色,给两个面貌颇似的美女这样引诱之下,胯下淫物登时硬挺起来!两人二话不说,走到了趴伏地上的两女背后,大手才刚隔衣抚上那柔腻的肌肤,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纤腰轻扭、雪臀微晃,令那薄得似无遮蔽效果的薄纱滑落下来,赤裸裸的玉体登时裸露出来。
  想到此刻自己的淫态,南宫雪怜可真羞得很了。这段日子以来她虽也夜夜被二贼蹂躏淫辱,但看住裴婉兰全心服侍的份上,两人对自己也没多下什么狠手,南宫雪怜总在半推半就之间成其好事,虽说难免不够放怀,但在体内的药性推送之下,竟也渐渐感受到其中妙处。
  只是这样主动诱人的事儿,对南宫雪怜可是头一遭,要她不紧张是绝不可能的,若非为了姐姐,加上裴婉兰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不住轻声安抚着这娇弱的小女儿,南宫雪怜可真想早点逃离此处哩!就算畏缩床上,等着二人贼笑兮兮地上床淫玩,总也比现下这样主动摆出一副引诱男人的浪样儿好些。
  反倒是另一边的裴婉兰,心中虽也难免有些紧张,但比之南宫雪怜可要笃定的太多了。
  这段日子以来,为了护住南宫雪怜不至被蹂躏得太过火,裴婉兰全盘抛却了侠女矜持,一心一意只放在如何让男人满意上头.南宫雪怜还只是被二贼玩过,裴婉兰这段时间所受之淫邪苦处,可较女儿多得多;也因为身心都陷入淫欲之中,加上又值狼虎年华,裴婉兰体内的药性发挥得可强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那恐怖至极的「无尽之欢」,还以为真是自己生性淫荡,即便是被强迫的情形下,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不知不觉间竟有点自暴自弃起来,也因此才放过了二贼负伤时那般好的脱逃时机。
  现在对她而言,也只是逃离的女儿又回到身边,与自己一起任其淫辱。裴婉兰心中虽有些难过,但那种看开了的感觉,却令她的难过显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觉到身后之人双手扣住了自己纤腰,裴婉兰喉间一声甜吟,上半身本能地伏低下去,好让雪臀拱得更高,使身后之人更好调整进入时的角度,腰扭臀摇之间,诱人的桃花源愈发显得波光照人,透出了无比的诱惑力。
  本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南宫雪怜,见母亲如此动作,虽觉微羞,可这段日子以来的习性,让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么,就这样跟着裴婉兰摆出了一样的姿势,扭摇之间虽嫌生涩,但配上那微羞的呻吟、稚嫩的轻扭,反倒更有种惹人淫心荡漾的曼妙感觉.
  本来这段日子早巳习惯了夜夜淫欢,一早起来也要被两人尽情抚玩拨弄一番,才能下床洗浴,若是二贼心血来潮,说不定还得先来个一发才能下床,偏生今早南宫雪仙来得好快,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别说洗浴,就连下体的淫迹都未曾拂拭,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纱外袍走了出来;加上方才南宫雪仙在眼前表演的舂宫戏码实在太过火辣,一女侍二男还能如此享受,连裴婉兰都很少这样投入,在旁早看得股间淫露纷纷,薄纱掩映间不住吐露着渴求的痕迹,根本就别想遮掩住。
  既然眼前美丽的幽谷都已湿成这般模样,两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贼见色心喜,行淫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两人一般的双手一扣,腰间发力,肉棒强而有力地使刺了进去!
  虽说幽谷中已相当湿润,可终究是旁观时的春心荡漾,心乱如麻,别说幽谷被挑逗了,竞连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头,也没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现在却被男人直截了当地插了进来,毫无保留地狠狠突入,虽没一下至底,也插了一大段进来!
  二女虽是经验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纯阴之身,使得幽谷虽经开发,仍然甚是紧狭.虽说翻云覆雨之间乐趣愈增,远比一般女子感觉更为美妙,也因此令二贼缠绵不去、乐而忘返,但被这样一插,仍不免有些难以承受。
  然而有这段日子的经验在身上撑着,虽说一时痛楚,可随着两人的抽插,快感与痛楚逐渐混为一谈,酥麻刺激的滋味,令二女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虽说声音中仍听得出一丝苦楚,但欢愉享受的感觉,却是大得太多了。
  随着二贼的动作,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间还不忘了在幽谷里头翻江搅海几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间,诱得二女愈发享受。犹带羞怯的南宫雪怜一时之间还有些放不开来,只是闭住了眼,承受着那令她愈发快活的刺激滋味。
  可裴婉兰就不同了,她早就被开发出本能的欲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尽心服侍,让二贼爽得浑然忘我,最好是事后都忘了要找南宫雪仙的麻烦,是以特别放怀享受,所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不知不觉之间已扭动迎合起来,雪臀被男人撞击得帕啪作响、水声嗤嗤,那放浪的快乐从幽谷直透心窝,令她不由自主娇喊出声。
  「唔……哎……好……好棒……啊……再……再来……哎……就……就是那里……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里:。嗯……你……啊……你刺得……刺得婉兰好舒服……哎……啊……用力……别……别缓下来……嗯……哎……好……好棒……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呀……再往……往那边插……插用力点……嗯;:就……就是这样……好舒服……哎……好棒……别放松……那里……就是那里……啊……再……再多插几下……哎……你好……好厉害……那么热……那么有力……啊……打……打到婉兰花心里头了……别……别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虽说这段日子淫欲之间,南宫雪怜还有几分羞耻,可全心投入的裴婉兰却没办法顾及那么多,这般销魂呻吟她已不是头一次听到。前面几次的婉转呻吟声中,总还有几分被迫的凄婉在里头,却不像现在这样娇媚火热,活像整个人都醉了一般,南宫雪怜听得芳心一震,极端的惊讶一时间竟压下了体内的淫欲,险些停了下来。
  偏偏她才稍停,身后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臀,臀肉受力震荡之间,力道竟似透进了体内,震得幽谷之中一片酥麻,令南宫雪怜想不扭腰配合都下行!她含羞地轻扭着,感受着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捣黄龙的畅快,虽也有些火热的冲动,如同母亲一般的呻吟困在喉间只待脱口而出,明知只要一开口,说不定就会变得和母亲一般享受,比之现在的感觉要更上一层楼,连这般苦事都会变成美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丝勇气开口。
  只是南宫雪怜也不是头一回听到裴婉兰的淫声艳语,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只平常听到母亲这样的难耐呻吟,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剧颤、难以平静,若是与人欢爱时听到,更是声声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抽插配合裴婉兰呻吟的节奏,感觉起来就好像同时被肉棒和那无所不至的娇媚言语干着,以南宫雪怜这段日子的经验,自是知道被这样夹攻下去,稚嫩的自己很快便要高潮泄身丢精了帐,偏偏此时此刻,裴婉兰的喘叫声中诱惑之意更上一层楼,摆出的这种姿势更令南宫雪怜欲拒无从,她也只能乖乖地扭腰迎合,任那淫声不住轰炸着自己,在体内不住勾发燎原欲火。
  一来女子的娇声呻吟,比之任何春药都更能诱发男人的淫欲,二来身下的美女虽是一个娇吟一个羞稚,那无比美妙的弧线触感如此柔腻、摆动如此销魂,更令人无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抽动的力道,先是深深直插至底,用那肉棒顶端狠狠地拨弄着柔嫩敏感的花心,然后徐徐抽出,将肉棒退至只剩下顶端的凸起处留在幽谷之中,感受女体那曼妙火热的渴求吸啜后,才重重地一插至尽!
  间中自不会少了左右旋转的动作,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体的火热销魂,这样的冲击威力是强大的,二女不约而同地被送上巅峰,快乐的娇躯不住震颤,美得似是魂都飞了。
  偏生两人才刚刚在南宫雪仙的娇美胴体上发泄过,再起的雄风不只威猛如昔,持久处更是胜先前一筹.虽说纯阴之身的女体无论干得几次,仍是那般紧窄,吸啜之间力道十足,活像生了无数张小嘴般,拚了命地只想把男人的精液吸汲出来,但以两人现下的感觉,却远远没到射精的时候。
  虽已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震,随着阴精泄出,美滋滋地丢了身子,正自茫得魂飞天外,幽谷中夹啜吮吸的力道更上层楼,可两人仍毫无射精之意,只困难地在紧夹窄小的幽谷中抽动。
  舒服的精关大开,一波阴精美美地泄了出来,丢身子的快意不只使裴婉兰放声娇吟,连南宫雪怜都不由自主地开了口,虽只是一声娇甜的喘息,却也透露出她所身受的美妙;可没想到两人不只没像以往射精高潮,抽送之间力道反而更厉害了些。
  裴婉兰虽是身陷茫然仙境,泄得浑身舒爽,几已无力撑住雪臀,却知道若是自己软垮下来,欲求不满的两人一来也不会放过自己,二来若他们再找上南宫雪仙,内伤犹未痊癒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贼的淫火高燃,所以她勉力撑住身子,雪臀轻扭,温柔娇媚地迎合着背后男人的抽送,口中更不住轻声鼓励着一回高潮、昏茫欲眠的南宫雪怜,要地勉力撑持,一来救助还无力地躺倒在小几上头的南宫雪仙一把,二来女子的高潮是不断累积的,在这等情况下继续承受奸淫,接下来的快乐滋味,可要愈加舒爽得多。
  泄得昏昏沉沉,虽说子宫里头本能地渴求着男人的精液灌溉,但南宫雪怜年轻娇稚的胴体,却吃不消这么强烈的快感,可裴婉兰的嘱咐来得及时,南宫雪怜轻咬银牙,硬是顶住了那昏厥过去的冲动。
  挺扭之间动作虽仍有几分青涩,可对背后的男人面言,却别有一番诱惑的韵味,抽插之间一点没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锲而不舍,一次次破开那紧窄幽谷美妙的吸吮,强行探索桃源深处的美妙,刺得南宫雪怜娇躯又开始曼衍起来,忍不住向身后之人奉送着快乐的扭摇,耳边再次响起裴婉兰快乐的呻吟声,差点没把南宫雪怜最后一丝矜持给破掉,勾着她不住闷哼起来。
  虽说南宫雪怜仍能忍着不开口放声,但两女激烈的呼吸声,混着肉体撞击的诱人啪啪声响,不住在厅堂中回荡着,尤其肉体动作愈来愈激烈、愈来愈火热,肉棒大起大落间,将幽谷中源源不断的泉水挤压出来,泛着光的汁水不住飞溅,混着男女双方那充满淫欲热力的汗水,小几旁边的丈许之地,登时变成了湿润无比的水世界。水花喷溅的那般激烈,加上并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几旁边,扭摇之间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三四成都飞到了昏迷不醒的南宫雪仙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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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wm78 于 2009-4-29 15: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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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神色 金币 +4 辛苦啦! 2009-4-27 20:11
  • cjhfhy 金币 +7 既有主题,谢谢更新! 2009-3-24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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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不错,很蛊惑人心,下载下来仔细看看,不知道写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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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啊 没想到已经完本了 唉 有一本好书完结了 希望作者再接再厉 继续努力创作更多的好作品 最后感谢楼主发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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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了看。。好象不错。。谢谢楼主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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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szlxys 于 2009-3-24 21:14 发表
好书啊 没想到已经完本了 唉 有一本好书完结了 希望作者再接再厉 继续努力创作更多的好作品 最后感谢楼主发文了
兄弟,你没有看清楚吧,这明明写得说是第八集完呀,内容里不是说叫大伙等看第九集吗?你怎么说是完全呢?相信这本小说不会这么快就完结的,最少到12集之后吧。你慢慢的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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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大大的书都系精品来嘅,我都几中意佢嘅风格,多谢晒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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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简介肉战激烈异常,没有完结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看见全部。谢谢楼主发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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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很喜欢这种既有内容又有H的小说,真的非常感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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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感激了,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作者了解男人的心理对文章中的色文部分进行了较深入的情节式描写,很容易让人动心,好的文章要有好的文笔,作者恰如其份的渲染,使读者欲罢不能.感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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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书的作者貌挺有名的,下下来看看先,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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